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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行之骄傲了一辈子,如果是他面对感情,是不是能做到毫不犹豫地拉住对方,把一切都解释清楚呢。
谢云初默默地想,他做不到。
他的心中仿佛有一杆天平,一端是自卑,一端是信任。
他对殷恪的信任从来都是明目张胆毫无保留的,不会因为一些小事而受到影响。可在谢行之一而再再而三的生事下,这种信任早已经不知不觉变了质。
他最怕最怕的事,是自己喜欢的,热爱的,和谢行之扯上了关系。
一方面,他仰慕敬重谢行之,把他当亲哥哥一样尊敬了很多年。另一方面,他自卑,从小到大。
谢云初总是能看见哥哥的满分试卷,并列在自己刚刚及格的试卷旁边。谢平国要不就是夸赞一番聪慧的哥哥,要不就是打压一番不用功的弟弟。
谢云初有时候还会想。他莫不天生就是野草,只是偷生在了谢家的门楣,成了贵气十足的谢家二少爷,成了一朵艳艳的牡丹花。
平日还察觉不到,但凡把他同真正的牡丹种在一起,野草总要显现出几分自惭形秽来。
他这种自卑平日里看不出来,一有什么要事,就能体现的淋漓尽致。
一如当年谢行之丢他的猫,他没有办法反抗,而如今,他有了本事反抗,思想却再也反抗不了了。
他不信任任何人,又十足信任殷恪,这两者纠缠在一起,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。
一个少爷,肯把自己的自卑摊给别人看已经是够努力了。
他偷偷把殷恪拉出了黑名单,整日盯着他的头像看,也不算很忙。
谢云初其实是个物欲不重的人,一切收梢了之后,反倒不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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