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手上的重量沉甸甸,
又扯了两下,
没扯动,估计另一端拷在床脚,长度倒挺长,还有很长一大截余裕堆在床上,可以下床自由活动,
就是不知道极限在哪里。
他没有刻意放轻动作,金属链条在他手中发出哗哗的脆响。
低头研究了好几分钟,他终于抬起头,
却没正面回答,像是没发现林煊藏在黑暗中潜滋暗长,
悄悄如藤蔓般向他蔓延的,病态、扭曲的爱,而是拎起金属链条晃了晃,在叮铃的脆声中问:“戴着这个,我可以去洗手间吗?”
即使光线暗淡,他也清楚感觉林煊正凝视着他。
他眨了眨眼睛。
“可以。”林煊说。
“但是,”江鹿却道,“我还是想换一条。”
说话停顿的间隙,静得几乎快听见两人的呼吸声。
“这条有点重,我感觉可能会有点不舒服。”江鹿说,“我想要轻一点的。”
“还有,我可以继续上学吗?”
他认真说,“听说现在的人都非常卷,本科遍地跑,硕士毕业只能去卖手抓饼,我不想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最后还只有高中文凭。”
他仰头望着林煊,双手合十,不太像祈求,像撒娇:“可以吗,林煊?拜托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林煊沉寂陷在暗色中,看着江鹿在暗淡的环境也依旧熠熠的漂亮鹿眼,动了动喉结,“好。”
江鹿弯起眉眼扑进他怀中搂住他的脖子,呼吸擦过他的耳垂,小声说:“那就把我关起来吧。从现在开始?”
“好。”
江鹿亲亲他的锁骨窝:“在这之前让我去喝水,好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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