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林煊提起,他都不会特意想起来这件事。
江鹿想了想说:“抱歉。”
“不要道歉。”林煊的声音在狭窄空荡的杂物间带起很轻的回音,“小鹿同学想不起来没关系,只有我记得也没有关系。”
江鹿眼睫低垂,此时手中的画视角从上往下,他闭着眼蜷缩在一个看不见的人的怀中,发丝凌乱遮住半张脸,缩着肩膀,脸颊肉挤出了萌萌的肉感,眉眼依赖。
没有任何其他露骨的动作,也没有任何涟漪,甚至还隐隐露着圣洁,像极了每个只存在于记忆中的白月光,由此可见当时画这幅画的人是抱着怎样的心情。
这幅画让他想到了那天让他惊醒的梦。
在那个梦中,他确实是救了林煊的命。
“人体体温的最低极限是13.7摄氏度。”
林煊顺着他的目光落在他手中画上,很快又抬起,落在他清丽秀美的侧脸,目光宛如节肢动物腕足的吸盘密不透风缠着他,丝丝密密露着渴望和痴迷:“那个山洞很冷,即使穿上所有衣服抱在一起,也很难维持体温。”
其实仔细回忆,林煊除了最开始没忍住提起他们的初遇以外,他很少提起过那段记忆,就算那天江鹿被惊醒,他也只是安慰。
这会他突然主动说起来,江鹿还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。
“体温持续下降,很危险。”林煊微微垂睫,沉沉目光透过浓密眼睫落在他脸上,“我们差点一起死在那个山洞。”
江鹿险些受不了他这样的眼神,忍着没转回去:“但我们都活下来了。”
“嗯。”林煊喉结轻动,没忍住般,“可是小鹿同学,我觉得那样很,”
他停顿的时间有点长,像是又忍住了,江鹿歪了歪头,尾调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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