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3节

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，但他知道不少信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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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其费心去查，不如直接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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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没站在她对面之前，他都是助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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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架阁库。”余焕非常坦诚，直言，“吏部架阁库存放着官员升迁、考核档案，不过和卷宗一样，都要慢慢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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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染不怕慢慢找，就怕什么信息都得不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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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焕好奇扭头：“你到底在查什么呀？告诉我呗，我还能帮帮你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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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随便查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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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，你这个回答非常敷衍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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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就是在敷衍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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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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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好，他噎了她一次，她又噎回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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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人刚离开大理寺，你一言我一语，吵吵嚷嚷，尚未走远，天也还未完全亮起，远远便响起轻微的风声，正在对话中的两人骤然收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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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染握着刀，抬起头，迎着天边尚未升起的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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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屋顶之上，一个胡子拉碴的大汉正站在上面，手上扛着一把弯刀，隐隐冷光，另一只手提着一坛酒，似乎在等什么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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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她好像一瞬间明白，他在等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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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焕眯着眼睛看了片刻，满脸的吊儿郎当消失，只剩下认真，缓缓开口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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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天下第一弯刀，侠客山庄排名第四，谷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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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章 溜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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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谷奇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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