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7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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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留提刀死死抱着他的腿，咬牙切齿：“你的对手，是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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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问天反手一剑，刺入陈留身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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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留身体一震，嘴里鲜血涌出，依旧死死抱着，不肯撒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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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放开！别逼我断了你的另一只手！”余问天看着阿染离开的方向，眼神犀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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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的……对手，是我。”陈留只有一只手，却死不撒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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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问天再次反手一剑，这一次，直接刺入他的心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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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，阿染甩着脑袋，模模糊糊的视线中，看到陈留趴在地上，她喊道：“师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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气血翻涌，阿染彻底晕了过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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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上，陈留露出笑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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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他还是她师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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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留看着阿染离开的方向，他彷佛看到无名山上，蹦蹦跳跳的小丫头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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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师父，你这月饼也太难吃了！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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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师父，你下手轻点吧！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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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师父，你要打死你唯一的徒弟了。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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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师父……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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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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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留彻底闭上了眼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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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，他真不是一个好师父，没有告诉阿染真相，放任她走上一条荆棘之路，成为别人的一颗棋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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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问天挥开陈留的尸体，眼神一厉，正要追上去，还来得及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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