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2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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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染掷地有声：“杀萧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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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人九倏地转过身，背对她，冷冷道：“萧遂手段极多，且余问天更是天下第一，你怎么可能杀得了他？寿命不长，便该去不救人身边待着，让她救你，而不是去送死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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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完，他便要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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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染扬声道：“不救人根本救不了我，我有限的生命里，只想做必须做的事情，我要杀萧遂，就一定会杀掉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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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声音中杀气毕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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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人九停下脚步，抿唇：“姜阿染，你什么都不要做，好好活着便是，至于报仇……恨萧遂的人太多，总有人会杀他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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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吗？”阿染几步上前，走到他的旁边，眼睑微颤，“所以你帮他到处杀人，为非作歹，是为了博取他的信任，再找一个合适的时机，杀他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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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阿染觉得，沐人九这个计划十之八九要失败，皇帝控制大内暗卫，能没有防备手段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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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想同归于尽都很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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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人九扭头，张了张嘴，声音晦涩沙哑：“你就这么相信我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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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明明是个恶人，她为什么还相信他有其他目的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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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染点头：“虽然这么说很奇怪，但我就是相信你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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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问：“我觉得你杀不了他，所以，帮我吗？你知道的，我这个人要做什么，从来不会放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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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人九垂下头，红绳落下，清瘦的侧脸在雪中有些模糊，雪花落在他的睫毛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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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他道：“你要我做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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