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8节

“走吧。”姜十一呼出一口气，阿染才是皇帝真正的目标，必须尽快离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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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和青扭头询问：“沐人九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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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十一顿住，抿了抿唇，轻声道：“他还在皇宫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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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和青抱着阿染，停下脚步，皱紧眉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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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沐人九不想做姜阿渲，他也是阿染仅剩的亲人，今日行动，萧遂如何不知道他做了什么？倘若他留在皇宫，下场不难想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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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他不走。”姜十一摇摇头，“阿染说过，待找到金鹊之后，沐人九便很危险，让他尽快离开皇宫，远离大内，但当时引动机关，他留下处理，还说无论发生什么，都不必再管他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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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似乎压根儿不准备离开皇宫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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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十一不是很理解沐人九的话，但他那个人态度冰冷，说话也像是命令，不会与她解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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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和青手指微颤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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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突然想到一个可能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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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他第一次使用暗卫时曾经问过皇帝，可以无条件信任这些人吗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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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遂当时态度轻蔑，随口道：“可以信任，他们不敢背叛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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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“不会”，是“不敢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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再联想金鹊，皇帝第一次用金鹊威胁余问天时，他为什么没对当时尚且不会武功的皇帝动手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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萧遂……他有掌控暗卫的方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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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人九走不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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或者说，走与不走都是一个结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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