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14节

大内，从京都到淮乡，又从厢族到交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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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有非要跟着的缘由，但就是想跟着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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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路走来，所有的记忆都很鲜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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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十一从前想过，为什么那么多人愿意帮姜家翻案，为什么不救人和墨叶宁愿与皇帝作对，也要护着姜长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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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她、他们，值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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跟着姜阿染，就是行走在刀尖，但她们可以永远挺直脊背，守着心中的公道与信念，还有生死执手的同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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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十一缓缓露出笑容，只觉死而无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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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成回视阿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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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，她扬声道：“姜阿染，你竟然真来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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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般坚定出现，就如同那日打入皇宫，堂堂正正、大摇大摆朝着他们走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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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有没有武功，这都是姜阿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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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路靠近，下方的护卫们竟然下意识后退，举着长枪对准她，眼神戒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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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染停下脚步，突然问了个与一切都没关系的问题，她问：“沐人九还活着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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双成一顿，随即冷笑：“死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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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染手握紧，片刻后松开一笑：“看来他还活着，他若是死了，你不该是这个反应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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沐人九还活着就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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无论什么时候，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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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的笑容有些刺眼，双成深吸一口气，指向她：“她不会武功，拿下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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