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醉酒之人没有理智可言,动作上也不受自己的控制,若他大力挣开她的手,势必会让她摔在地上,地上虽铺了锦毯,地底下又烧着地龙,冬日里摔在地上也没甚可怕的,但相蕴和到底是相蕴和,不是皮糙肉厚的武将们,她掉根头发他都会心疼,又怎能让她当着自己面生生摔在地上?
断然不能。
所以才会有方才拉扯拉锯,显得他有些受制于人。
事实上,他也的确受制于人。
——喜欢了一个人,便等于把自己的心脏交到那个人手里,任由她揉捏或者施以刀剑,自己只能看着,忍受着,却再也收不回。
商溯与相蕴和保持着距离,但又不敢离她太远,毕竟喝多了,他怕她摔着。
他在一个合适的位置站定,随时提防着她突然踉踉跄跄站起来,然后不受控制往下倒。
“你醉了,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
商溯哄小孩儿似的哄着相蕴和,“夜已深,我喊你的宫女来,让她送你回寝殿。”
相蕴和轻笑着摇头,“我没醉。”
商溯眼皮抬了抬。
单以神色看,相蕴和的确没有醉,那双眸子清醒得很,没有半点醉意。
可既然没有喝醉,那为何又突然如此?
他与她的关系虽好,但也没有好到那种程度。
——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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