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老师已经忘了那天晚上他们在酒店说过的话,忘了他们回家要做什么了。
否则怎么一回来就冷落了他这么多天?
说好的洞房花烛夜呢?
这几天别说真吃肉了,傅朝年连口汤都没喝上,最多也就是和许老师亲亲抱抱,莫名其妙地被禁了欲。
周五晚上,许应又在小地桌旁边整理白天的病例资料。
傅朝年比他先忙完手里的工作,目光幽幽地坐在许应身后的沙发上等。
但干等实在有些无聊,他就给许应倒了水,切了果盘,用牙签扎了一块苹果喂到许老师嘴边,低声哄道:“先吃点东西,歇一会儿再忙。”
许应始终盯着电脑屏幕,一口咬住苹果嚼嚼,有些敷衍地“嗯”了声,“快好了。”
这三个字,许应最近几天晚上几乎天天对傅朝年说,敷衍得相当模式化。
傅朝年有点纳闷:“许老师这段时间怎么这么忙?你都瘦了。”
“我想趁着暑假带学生写篇论文。”许应头也不回地反驳:“而且我哪里瘦了?你每天做那么多好吃的。”
白天在医院的时候,许应还被娟姐说他脸好像比之前圆了点。
许应:“放心,我没事。”
傅朝年无声叹气:“那也不能不休息。”
许应:“休息了,我不是跟着你每天早睡早起吗?”多么规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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