羞耻地咬住嘴唇,再想逃,傅朝年就褪去温柔,很用力地弄了他几下,好像惩罚似的。
许应呻/吟出声,身体瞬间麻了大半。
“说了让许老师不要动,怎么不乖?”傅朝年俯身吻了吻他的眉眼。
之后许应持续大脑空白了几分钟,说了什么或者做什么都完全出自下意识的反应,他没法控制,也控制不了。
两个人都爽得几乎要失去了理智。
连空气也躁动不安。
结束后许应眼睛里泛着生理性的泪花,好半天没有说话,心跳如擂鼓,浑身发麻久久不能平复,很累,但也有种难以言喻的放松和幸福。
他平躺在床,眯着眼睛看了会儿傅律师,又闭上眼,心说这下他和傅朝年真做了。
事后的傅律师神色餍足,摸了下许应的眼睛,又亲亲他的唇角,装模作样地说了句:“许老师,辛苦了。”
这会儿又不像他刚才说许应不乖的时候那样强硬凶狠了。
许老师含糊地应了声,又听见这人继续复盘,问他感觉怎么样,是不是特别爽?
许应掀开眼皮看他一眼,忽地冷哼一声。
傅朝年笑笑:“许老师不用想着说谎,我记得你刚才的表情。”
怎么说呢,傅朝年第一次看到许应失控成那样,又叫得那样大声、喊他的语气那样浪.荡,一声一声连连刺激得他神经异常兴奋。
许应懒得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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