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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应身上的干净衣服才穿了没多久,也就披着夜色走了一路而已,结果刚到屋里两分钟,衣服就不在自己身上了。
傅朝年说许老师还很敏感,现在该趁热打铁。
“等下,等下。”许应推着覆身而上的傅律师,抿唇提醒道:“你别太疯。”
傅朝年挑了下眉问:“我上次很疯吗?”
“你觉得呢?”许应冷笑一声。
傅朝年要是不疯,他第二天中午还需要涂药吗?
“那没让许老师爽到吗?”傅朝年又问。
这下给许应问住了,他沉默了两秒,才找了个理由说:“姜姜在隔壁住。”
“没事,房间隔音。”
那晚剩下的润/滑/液,傅朝年也一起带了过来,这下另外半瓶也直接没了。
许应被凉的“嘶”了声,嗓音有点不稳:“你怎么知道,万一不隔、”
“嘘。”傅朝年没说万一怎么办,直接用干净的那只手捂住了许应的嘴,在他耳边哑声道: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这下,许应确实发不出很大的声音了。
他觉得傅律师在欺负人。
特别、特别、欺负人。
不过傅朝年很会安抚许老师,他俯下身不停地亲吻许应,与他唇齿纠缠,吞咽声异常清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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