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,也在后来与马贼的交锋中全都战死了。
何明月有些无奈:“以前就不提了,就说最后还跟着你的那几个人,他们的死,你不觉得奇怪吗?”
武驹眼中满是悲伤:“我还不傻,我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,他们都是为我而死。”
何明月说话毫不客气:“也就是说,令尊给你的那些人,只不过几年时间,就全都死光光了,你一个也没能保住?”
武驹一脸惭色,他低下头去,这个曾经倔强不可一世的少年,终于懂得了世间疾苦,没有了父亲,他什么都不是,他连父亲最后留给他的人也保不住。
何明月又问:“那萧夫人呢,你们不是成亲了吗?你不是爱她爱得死去活来吗?为何一次也不去见她?”
黑魔王已死
没想到,何明月不问则已,一问之下,刚刚还能侃侃而谈的武驹,忽然像是受到莫大伤害一样,面红耳赤,凶巴巴地低吼:“这不关你的事,不用你关心,不许再问!”
何明月翻个白眼,我才不是关心,我是八卦!
这茫茫大漠,除了风儿就是沙,我不疯狂你自杀,没有情绪价值,还不能听听八卦吗?
与武驹的谈话到此结束,武驹让何明月帮他查出画眉和喜鹊的来历,其实哪怕他不说,何明月也是要查的。
在她的任务中,武驹的性命没有硬性要求,但是刺杀武驹却是一件大事,关乎西部政局,她不但要查个清楚,还要及时上报京城。
不过,以何明月多年的办案经验,她心中已有答案。
其实她觉得武驹也猜出背后指使是谁了,只是他不愿相信而已。
有了武驹的配合,何明月得到一身军服,加上她在锦衣卫里学到的易容手法,很快,她便给自己改头换面。
喜鹊和画眉分开关押,何明月先去了关押画眉的地方。
画眉衣衫不整,用绳子挂在碗口粗的横梁上。
何明月走进去时,画眉刚刚经过一番拷打,人已经晕死过去。
虽然营地里有一条浅浅的小河,可是水源仍是宝贵的东西,舍不得用水把人泼醒,于是何明月便用一根长针扎进画眉的脚心。
画眉一下子便清醒过来,看到站在下面的是一张陌生面孔,她轻蔑一笑,闭上眼睛一言不发。
何明月笑道:“原来你连黑魔王的面没有见过,也是,就你这种货色,顶多能给黑魔王做洗脚婢,还想爬床,笑话。”
画眉不为所动,双唇紧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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