肯告诉我,原来是公主相赠。”
她用帕子掩唇:“嫂嫂说,这不是两情相悦,又是什么。”
王夫人闻言,又惊又怒。
所惊者,王丞相一心让王之玄尚主,可原来隆汉早有心上人,好恰不巧,竟还是谢狁。
所怒者,是她认准了谢狁就是为了隆汉,才杖责了灵璧,果真未将王家一干长辈放在眼里。
*
“阿姐,阿姐。”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。
当下李化吉伤势已好转,可以披衣坐起,因此正在床头纳鞋垫。
她好容易把谢狁要的两个荷包绣好,让衔月给他送去,便想起了李逢祥。
他长高了许多,脚也大了,该给他纳新的。
其实这些东西尚衣局都会备好,但李逢祥更喜欢她做的,因此李化吉也愿意给他做。
她坐在床头,听到李逢祥的声音,便笑着将鞋垫放下,李逢祥得了允许来见她,连朝服都不曾换,乳燕投怀般扑到床边:“阿姐,你可好些了?上还痛不痛?”
李化吉笑着摇摇头,道:“阿姐不痛了。”
她与衔月道:“拿些点心来。”
这是想特意把衔月支开,和李逢祥说会儿体己话的意思,衔月看了眼将脸埋在李化吉身上的李逢祥,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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