魁祸首是陶谦。”
荀彧见曹操停下了大喊声,不语,顿了顿,又朝曹仁曹洪、双夏侯道:“主公遭此变故,早已肝肠寸断,四位将军可否让我与主公单独说一下话。”曹洪看向曹仁,曹仁看向夏侯渊,夏侯渊又看向自己的哥哥夏侯惇,夏侯惇思忖自己的老大曹操一听荀或来劝说,便不在哭喊,自己及三个宗族血亲将领都劝解不了,此刻也就荀彧能劝解了,便朝荀彧施礼道:“还望文若开导主公,我等实在无能为力,哎!”
曹仁亦领着曹洪、夏侯渊向荀彧施礼,随即退了下去。此刻房间里就剩下了荀彧和曹操二人,荀彧思考着走了两步,挨近曹操道:“在下一者为主公悲伤,二者给主公道喜。”
曹操闻言,眼神中透漏出戾气,沉着声凶狠道:“荀彧,你胡说八道什么,我才刚死了至亲,有何事可道喜?!家父可才刚过世!”
荀彧接话道:“自古祸福相依,接住势缘,大事可期。”
曹操模糊的双眼,定睛看向荀彧,疑惑道:“大事可期?你且说说你口中的祸中之福是什么。”
荀彧看向曹操,眼神交汇,默契的向曹操道:“主公心如明镜,何必再考问我呢?”
曹操闻言,摸了摸下巴的胡须思考着,又继续听着荀彧劝说:“主公自起兵以来,两年时间,势如破竹,威震八方,但心中却有一难言之隐,虽拥兵十余万,却只能蛰伏于兖豫二州;主公若想成就天下大业,首先要图霸中原,而中原首要之地,当数徐州六郡,此刻陶谦联盟夏烨,两家此间还需磨合,若此时不借口发丧之名出击陶谦,两家渡过磨合期,主公将再难惦记徐州了。曹操闻言,反问荀彧道:“你怎么知道我惦记着徐州?”
荀彧苦笑道:“主公刚才的痛哭声中带着的凛然杀机,曹仁、曹洪、夏侯将军等人没有听出来,微臣斗胆听出来了。主公是想借发丧之名攻打徐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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