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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上没有铁器的奴隶,仅靠着棍棒上插钉子的反抗武器,是根本抵不过着甲持盾的士兵。这些曾在货台上展现健壮的南疆异族奴隶,在叛乱过程中,面对盾阵中丛枪穿刺,并没有上演好莱坞自由主义下主角们肌肉无双场景,人肉浪潮在铁甲礁石上,只有血花四溅。
奴隶们手里的石砖,木桶砸向这样军阵,如同蚍蜉撼大树。
而在镇压者赵屠守军这边,先前只是在生猪那儿小试身手,这次也是头一次,在杀戮过程中,军士们完全是陷入了自己发出的杀喊中,注意力感觉到手中枪刃,在血肉中穿透进入,然后呲溜拔出来,以及断骨裂肉的撞击。至于被杀戮者的惨叫以及求饶,却是听不到了。
第三者视角中,街道上士兵步伐和甲胄摩擦的运动声下,惨叫被覆盖,血流成河。血红色暴虐氛围如同河水贯入一样蔓延开来。
在城楼上指挥评判的武飞就是这样的第三者:自己能够感觉到武家军的新兵军士们,一开始还是紧张,但是确定自己组成的战阵处于“无敌”状态后,开始变得嗜血,
这种从“怯弱”猛然转变成了“自己原来很英勇”的过程,就宛如小学生在网游中第一次开团碰到菜鸡一样兴高采烈。
镇压结束后,赵献忠,为了对得起武飞给他取得的“字”,准备献出忠诚,预备将所有俘虏全部砍光,但最终武飞命令是“八抽一”的杀法。
即,一个八面的骰子,投到八的倒霉蛋就上闸刀台。
几天后城市里的血迹被清水冲刷干净,血淋淋的秩序在每一个街道砖瓦缝隙中书写着,繁荣回来了。
…繁荣中,除了杀戮,还有享乐。…
雍鸡关的商业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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