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父亲说过,这半块玉佩是家族信物,与一段往事有关。"时晨将玉佩举到眼前,雨水冲刷着上面的"时"字,"我怀疑胡家与我们时家,早有渊源。"
谢府内传来拜堂的唱和声,紧接着是宾客的欢呼。时晨最后看了一眼那高耸的院墙,转身走入雨中。
"回去吧,忠叔。"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"我要查清父亲被诬陷的真相,也要找到与胡家的联系。只有洗刷了时家的冤屈,我才能…..."他没有说完,但握紧玉佩的手微微发抖。
时忠叹了口气,默默跟在年轻主人身后。两人一前一后走在雨中,影子被雨水冲刷得模糊不清。
谢府内,胡亦萱被引入洞房。喜娘们说了许多吉利话,又按习俗闹了洞房,终于陆续退下。谢琰还要在前厅陪客饮酒,新房内一时只剩下她一人。
红烛高烧,映得满室生辉。亦萱悄悄掀起盖头一角,打量这个将成为她牢笼的地方——雕花大床、锦绣被褥、精致的梳妆台,无一不彰显谢家的富贵。
她的手摸向腰间香囊,里面藏着两半玉佩。母亲的话在耳边回响:"这世上.…..缘分说不清道不明。也许有一天,它会带你找到答案。"
窗外雨声渐歇,一轮新月破云而出。亦萱轻轻取出半块青玉令牌,贴在脸颊上。那冰凉的触感让她想起茶楼窗口那张苍白的脸——他真的来了,就在她经过的那一刻。
"时晨…..."她无声地呼唤,将玉佩按在心头,"我等你。"
与此同时,城东时府的书房里,时晨也正望着同一轮月亮。他手中的半块玉佩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"亦萱,"他轻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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