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人嗤笑:"弹得再好又如何?谢家娶她不过是为着......"话音突然压低,化作几声意味深长的轻笑。
胡亦萱咬住下唇,直到血腥味在口中蔓延。时晨的手无声地覆上她的,指尖在她掌心轻轻一划——是个"安"字。这个小小的动作,却让她眼眶发热。
待脚步声远去,两人抄近路来到东角门。果然见值夜人瘫倒在门房里,脚边散落着几个空酒坛。时晨从怀中取出一把铜钥匙,锁簧转动的"咔嗒"声在静夜中格外清晰。
"城南旧巷的杜婆婆家安全。"时晨引着她穿行在月光照不到的暗巷里,"她是我母亲的乳母。"
胡亦萱却突然拽住他的衣袖:"先去城西的永和当铺,父亲在那里留了东西。"她声音发颤,"谢琰已知晓三日后破庙之约,我们必须提前行动。"
时晨脚步一顿,月光下他的侧脸线条骤然绷紧:"什么时候得到的消息?"
"寿宴散后,父亲托厨房采买的张妈递了纸条。"胡亦萱从袖中摸出一角被汗浸湿的纸片,"但我不确定张妈是否可靠。"
暗巷尽头传来犬吠声,时晨立刻拉着她闪进一家打烊的茶肆后门。借着灶台余烬的微光,他展开纸条细看,眉头越皱越紧:"这不是胡大人的笔迹。"
胡亦萱如坠冰窟。她夺过纸条对着火光细看,那看似熟悉的字迹里,"破"字的最后一钩确实比父亲惯常写法多出半分力道。
"是陷阱。"时晨突然吹灭手中火折子。几乎同时,巷口传来杂沓脚步声,火把的光亮将青石板路照得发亮。
胡亦萱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。她早该想到,谢琰既在花园里说出那番话,怎会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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