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谁?!"谢琰厉喝。
胡亦萱转身就跑,身后传来杂沓的追逐声。地道岔路口,她凭着直觉钻进左侧窄道,却被突然伸出的手捂住口鼻拖进暗室。
"别出声。"熟悉的松木香让她瞬间放松下来。时晨指尖沾着血迹,额角有道新鲜伤口还在渗血。他从墙缝窥看外面,直到谢琰等人的脚步声消失才松开手。
"你怎么......"
"调虎离山。"时晨撕下衣角草草包扎伤口,"追兵往城北去了,但我们时间不多。"他指向暗室另一头的阶梯,"上去就是永和当铺的后院。"
当铺早已打烊,时晨却熟门熟路地摸到柜台下某块地砖。撬开后,露出个紫檀木匣。胡亦萱颤抖着手打开,里面静静躺着一本残缺的琴谱和半块青铜令牌。
"这是......"
"《广陵散》残谱。"时晨快速翻到某页,指着页脚一个小小的火焰纹,"胡家与谢家的恩怨,要追溯到二十年前的......"
院外突然传来撞门声。时晨一把将木匣塞进她怀中,推着她往后窗去:"从这儿出去直走是胭脂河,河边停着挂红灯笼的乌篷船。"
"一起走!"胡亦萱死死拽住他的衣襟。
时晨却掰开她的手指,将一枚温热的玉佩塞进她手心:"找杜婆婆,她会带你去见能主持公道的人。"最后那个拥抱几乎勒得她肋骨生疼,"活下去。"
当胡亦萱跌跌撞撞跑到河边时,身后当铺方向已腾起冲天火光。挂红灯笼的小船随波摇晃,船头立着个戴斗笠的纤瘦身影。她回头望了眼火光中的城郭,怀中的琴谱重若千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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