乱葬岗的腐臭味萦绕在胡亦萱鼻尖,她蜷缩在一具被野狗刨开的棺材里,手中攥着那枚刚找到的玉珠。雨水从棺木裂缝渗入,混合着她脸上的血污滴落在青铜令牌上。"咔嗒"一声轻响,玉珠嵌入五瓣梅的花心,令牌突然裂开一道细缝。
借着闪电的刹那光亮,胡亦萱看见令牌夹层中藏着一片薄如蝉翼的绢布。上面用血写着八个字:"午时三刻,刑场东槐"。落款是父亲的字迹,墨迹犹新——这分明是近期才写的!
远处传来猎犬的吠叫声,谢府的追兵越来越近。胡亦萱将绢布含在舌下,抓起坟边一把生锈的铁锹。当第一个黑衣人的影子投在棺材上时,她猛地掀开棺盖,铁锹狠狠劈向来人面门。
惨叫声中,胡亦萱夺路而逃。暴雨冲刷着山间小路,她滑倒在泥泞中,又挣扎着爬起。背后箭矢破空而来,一支射穿她的左肩,剧痛让她眼前发黑。就在她即将被包围时,道旁突然滚出三个蒙面人。
"姑娘快走!"为首的蒙面人掷出烟雾弹,瞬间遮蔽了整片山坡。胡亦萱被人拽上马背,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梅花香。
"你们是......"
"梅花卫残部。"蒙面女子声音嘶哑,"令尊午时问斩的消息是陷阱,谢琰在刑场埋伏了三百弓弩手。"
马匹奔入一处破庙时,胡亦萱终于支撑不住昏了过去。恍惚中,有人剥开她的衣衫,用烧红的匕首剜出肩头箭簇。剧痛让她短暂清醒,看见三个蒙面人正在擦拭兵器——他们右手虎口处都有五瓣梅刺青。
"时晨殿下被种了噬心蛊。"年长的女护卫往她伤口撒药粉,"除非找到母蛊,否则三日之内必成行尸走肉。"
胡亦萱猛地抓住她手腕:"母蛊在哪儿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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