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点上。
空虚总是如同蚂蚁一样攀爬满身,男人都起不了作用了,何况假阳具。
直到她是一点力气也没了,筋软手麻的,她才停下,把假阳具随手一扔,躺在床上,望着天花板,不停地喘气。
胃里忽然涌起翻江倒海的酸涩,有股想吐的冲动,她半起身,在床边对着垃圾桶要吐,垃圾桶里有很多的套,沾着脏兮兮的液,她反而更吐不出来了。
抓了抓凌乱的头发,钟梨长长呼了口气,浑身光裸着走到窗边,拉开了半合的窗帘。
楼下是一片花坪,点缀的灯亮着,微微弱弱,映出人影。
别墅里寂静幽旷,她和她丈夫都不喜欢人多,雇来的人从不在这里过夜。
每到晚上,钟梨就觉得空冷,于是她找男人的次数也越来越频繁,否则,漫漫长夜,她熬不下去。
找来的男人本来她是要他们陪她做一夜的,现在他们一个个离开的越来越早了。
身后忽有轻微的动静。
她转过身,看见她丈夫握着门把手,一副哑然的表情。
她和许盛阳结婚十年了,感情如初,鲜有不和。
看他凝滞的样子,钟梨眼神勾出媚朝他走去,许盛阳慌乱起来,避开她的注视,“你……你怎么不穿衣服?”
“不想穿,怎么着,你硬了?”说着,她的手就往他裤裆处摸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