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“你不肯就算了。”
以为是潜在的威胁,做了会儿建设,他舔了下嘴唇,跪在她腿间,低下头颅舔弄。
她轻轻一颤。
虽然她要人伺候,经常发命令,但那些人是顺从她的,若真有不愿,她其实搞不来强迫那一套,看出他有所抗拒,她已经不要他做了,却不曾想他还是做了。
既然已经发生了,她不想就此停步,好端端的,为什么要拒绝享受呢?
只是他不怎么会,她只好耐着心又教他。
小兽一样,湿湿的舌头,肉粉的穴,舔弄之下,流淌出的水泊泊响着。
渐渐,咕咕浓浓之声随着喷出的水花消停下去。
两人躺在床上歇着,没有闭眼,都在喘吁吁地缓冲。
过不多时,情欲不仅没有消退,反而更烧灼了,钟梨摸到他硬邦邦的地方,火欲彻底燃起,教他换了姿势,狂风骤雨地再来了几次。
在她教导下,他长进许多,一片淫靡混乱,直至进入梦乡方才罢休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