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想到什么,眸色染上阴滋滋的冷,嗓音却缓协低沉,“是吗?”
“当然啦!”
一听到他态度有所改变,乔夕桐满心雀跃,完全感受不出来沉在最底下的异常,她娇羞地把脑袋靠在卢易星肩头,他没有推开她,于是她小手顺着他的腰腹悄悄往下爬。
到了明显的分界处,她不敢轻易往下了,红着耳根,低声娇软道,“易星哥哥有什么需要,我都可以满足的。”
卢易星裤裆支起大帐篷,她的模样很像他过世的妻子。
要说他对妻子谈不上多深情,但的确有几缕喜欢的意味,否则也不会和她结婚了。
自妻子死后,他沉溺于浮尘中,几乎快要忘记了妻子的音容。
有个这么好的机会,可以怀念过去的事物,或许体验会不错。
何况毁坏美丽的东西不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吗?
他失去的太多,凭什么还指望他守住本心,既然她撞上来了,索性就拿她练练手。
这么想着,他便带着她的手到了坚挺之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