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笛对所有人都抱有三分怀疑,不会相信任何人。
罢了,纠结上辈子已没意义。
往事如烟,过去的事就让它随风飘散……
这辈子,把容寐当狗一般训练好,管他本质是豺狼还是虎豹,在她跟前乖巧得像只狗就行了。
回到小院。
关上房门落锁。
古笛取出蚕丝亵衣,掏出痰盂,点火烧毁掉成衣袋子。
从柜里取出剪刀,对着亵衣下摆随意剪了几下,挑开几根侧缝丝线,再用同样的针线歪歪扭扭缝几下。
做好一切,将几根线头和一小块碎布扔地面,收起剪刀工具。
容寐心细如尘,看到亵衣细节和地面杂物,定以为亵衣是她亲手所制。
现在嘛,古笛要等容狗回来。
古笛打开房门,坐在椅子上斟了杯茶,慢悠悠品着。
佻佻敲门,手捧托盆进来,托盆上放了一个乳白色的炖盅。
“小姐,这是老夫人送来的汤药,老夫人让我传话,说可以去饭厅用饭了,另外……表小姐顾荻也在。”
上个月,容寐会试考第一,当天府里就添了几十个婢仆杂使,管家找了几个婢女让古笛挑,古笛不喜欢出入有人跟,只留佻佻一个。
古笛皱眉:“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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