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衣袍擦手。
黑衣袍耐脏,油渍搓不掉也没关系。
容寐抓住她手不许她闹,双手搂住她,将整个乱动扑腾的她固定在怀里,没好气地说:
“别闹,我身上有汗,衣服也脏了,待我沐浴完毕,回床上我跟你慢、慢、闹!”
隔着衣袍,古笛能感受到他身上紧绷的肌肉,炙热的肌肤,她伸手揪了他一下,似羞涩又似跟他调情地控诉道——
“流氓!你能不能矜持点,你怎么老想着……”
容寐脑袋往古笛肩上一靠,温热的气息就在她耳边,“要不今晚主动权交给你?让你也试试对我耍流氓,换我矜持?”
古笛脸色一红,推开他,从他腿上站起来道:“你想得美,信不信我咬你!”
容寐举起双手求饶,笑道:“好好好,你去衣箱替我翻套亵衣,我去叫热水,这事我沐浴完毕再跟你探讨。”
这种事情探讨,就是宣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