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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寐取了衣服,从房间侧门走去浴室。
见浴室门被关上,古笛转过身,缓缓吐出一口浊气,随后偷偷撇了撇嘴。
呕!
那发哋的嗓音,得恶心死了!
偏偏狗东西容寐就吃这一套,她不装都不行。
房间与浴室仅隔了一面墙,有沐浴水声传来。
古笛脱了外衫衣裙,换了宽松的亵衣亵裤爬上床,看着被褥,想起男人刚才咬饼那又邪又欲的模样,脑海闪过某些禁忌画面,脸颊染上一抹潮红。
她不是个重欲的人,上辈子荒淫,只因她杀了大半个皇宫的女眷,别说女人,连太监都不敢正眼瞧她,连个知心朋友都没有。
宫里的夜晚太冷,太寂寞。
这个时代,无论是上层还是下层社会,男人都习惯将女子碾作蝼蚁,女子不能自立自强,还必须依靠男人的庇护,才能苟延残喘,活得像个牲口。
这一世,她似乎瞧见女子有另一种活法。
身为女子,夫君尚在人间时,不一定要夹着尾巴小心翼翼做人,也可以活得很快乐,很随性。
就像在容寐身边,她可以偶尔使小性子捉弄他,容寐不会生气,瞧他那傻呼呼的狗样,还乐在其中。
对比前世的唯唯诺诺,日防夜防,还要在后宫厮杀,那一大本厚厚的血泪史数都数不清,这辈子,面对容寐一只桀骜的狗,还有一个没什么威严的婆母,日子过得简直不要太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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