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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寐站在床边盯了许久,无奈地叹了口气。
身为读书人,容寐有他的节气和傲骨,也有他刻在血液里的礼仪,即便对方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,她睡熟了,哪怕他欲火再重,也不会在妻子不清醒的情况下,强迫半分。
古笛是他的妻,是站在他身边唯一的伴侣,绝非泄欲工具。
男欢女爱本就是两人之事,该有的尊重,他都会给她。
容寐走到烛台边,熄灭了灯。
转身回到床榻旁边,将古笛往床里边挪了挪,容寐凝眸看她睡颜,没忍住在她额间亲了一下。
容寐躺下,拉被子替古笛盖上,又给自己盖了一角被子。
合上眼,闻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,容寐压了压心底的邪念,很快也睡着了。
次日。
容寐当早值,一大早就穿了官服出门。
古笛在屋里翻了半天书,一目十行浏览,看到‘零陵香’的介绍时,露出满意的笑。
零陵香暗含活血化淤、伤人气血于无形的功效,不适合备孕或怀孕妇人佩戴,而且这种植物可做成驱虫香囊,普通人佩戴,还有辟邪消灾的功效。
这药材,简直是杀人于无形的天花板!
昨天从老婆婆那买的荷包还剩几个,塞了药材缝上,正好能缝制香包。
吩咐管家买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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