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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啪嗒。”
半块沾血的羊脂白玉佩,掉落在我们之间冰冷的泥泞里。
父亲陈德贵的头,也无力地垂了下去,重重磕在泥浆里。他身下那个由他鲜血绘成的棺材形状,被最后滴落的血液彻底填满,在血月下红得刺眼。
他死了。
死在了这片被诅咒的祖坟地,死在了他一手参与制造的恐怖漩涡中心。
死寂,如同沉重的幕布,短暂地笼罩了一切。
只有那持续不断的“嗡鸣”声,坑底黑棺里狂暴的撞击声,以及…张大爷(亲爹)那渐渐变得粗重、带着一种奇异满足感的呼吸声。
我呆呆地看着泥泞里那半块染血的玉佩,又看看父亲彻底失去生息的尸体,最后,目光落在张大爷那张因吸收了死亡力量而短暂焕发诡异生机的脸上。
后山上,母亲的坟头方向,突然传来乌鸦凄厉得如同啼血的嘶鸣,一声接一声,穿透了血月的死寂,像是某种倒计时的丧钟。
“哇——!哇——!哇—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