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“得这种病的人,一般是常年在战场上熬夜制定作战计划,或是在连天的炮火中指挥战斗,长期的精神紧绷,加上睡眠严重不足引起的。”
“所以,很容易受到点刺激就容易头痛,还会畏惧巨响或者刺眼的光线。”
“战争已经结束了,但战争在您身上留下的痕迹,直到今天还在对您造成影响。”
李建业的话,像一颗投入深潭的石子,在老人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了滔天巨浪。
战争。
炮火。
不眠不休的指挥室。
那些尘封在记忆最深处,被岁月和伤痛层层包裹的画面,被这个年轻人轻描淡写地撕开了一道口子。
昏暗的灯光下,老人脸上的肌肉不受控制地抽动了一下。
他的呼吸变得粗重。
眼前宽大的沙发,华贵的陈设,都在迅速褪色。
取而代之的,是昏暗指挥室里那盏忽明忽暗的煤油灯。
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震耳欲聋的炮鸣声,一声接着一声,仿佛要将人的耳膜撕裂。
空气里弥漫着硝烟与泥土混合的腥气。
他站在地图前,双眼布满血丝,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晚上没有合眼。
身边的警卫员递过来一个冰冷的馒头,他胡乱啃了两口,视线却从未离开过地图上那些代表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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