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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管事?”苏清寒捕捉到这个信息点。
“是…是丹房的王管事…还有…还有两个执役师兄…”凌尘忙不迭地点头,如同抓住救命稻草,“他们…他们进来要教训小的…然后…然后那些炉子就…就发疯了…他们…他们吓得跑掉了…”他脸上露出劫后余生的后怕和一丝对王管事等人的“控诉”。
苏清寒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。王管事…那个油滑贪婪的丹房管事?此事与他有关?还是说,他只是适逢其会?
她重新将目光投向凌尘。眼前的杂役,形容狼狈,眼神惊恐茫然,气息微弱混乱,无论怎么看,都只是一个被吓破胆的可怜虫。他身上没有任何灵力波动残留,更没有一丝一毫能引动如此规模能量异象的痕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