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旺财绝不会再吃,鱼肉悄悄进了锅,骗它是下顿饭。
天边月亮圆又圆,无趣得很。
四下瞥去,柴房门口有堆绿草泛油光,跑去闻,有股草药味,是谁放这的?
姚姐姐,若是的话她不会走。贺疤瘌,想拿草毒我,被旺财赶走了?
旺财朝许悠云吠了几声,好像在催促许悠云用草。
旺财生病了会找草吃,许悠云自认命硬,洗都不洗,也懒得煮了,干脆同喝剩的鱼汤吞下肚。
鱼汤鲜,草药泥,一口爆汁,流到嘴边,火痛就没了。
原来是绞汁液敷的,余下草药够用。
夏日炎炎,晚间却凉快,风拂背脊,好似把药力揉进经脉,四肢百骸放松,每个毛孔都舒张了,说不出的爽利,又累又乏,不一会儿睡过去。
日上三竿,太阳狗顶了旺财舔出毒舌,许悠云翻来覆去,滚到小床下摔醒。
昨日衣物,因贺疤瘌又破又脏,让别人知道挨打了没面子,换了套干净衣服。
“呜,狗儿呜。旺财,旺财。”
不见旺财,心里担忧,贺疤瘌那个杂皮阴得抠,可能会毒杀旺财。
要给白又乾放牛,赶忙兮去。
收拾好行当,一路急跑,累了就停下,以手吹秋哨,割下几片绿叶,为何不见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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