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艳三天过去。
道人眼皮挣扎出一条缝来,恍惚间,罗帐红帘齐齐涌入。
鲜色浓彩冲得人晕乎,勉强定睛,躺在梨花木大床,身盖锦绣鸳鸯香衾,着陌生对襟白衣。
丝质白衣滑溜,似要走脱找道袍,理了理散乱发丝,轻掀红帘。
烛光昏暗,摇曳出一温婉女子,她眉眼低垂,针线密密,嘴角那轮弯月始终不曾落下。
温馨得像梦,又似曾相识,女主家摊开道袍,寻处破烂,缝补道。
“道士都会戏法,来时开心得像雀儿,喝完酒愁得似个穷酸秀才。”
道人犹在酣梦,静得只剩呼吸。
“小道士,都睡了三天,梦里还没看够?”
悦耳嗤笑牵住道人,如梦初醒,真漂亮啊。
“贫道也不想,这得看上面那位~嗝。”
道人没个正形,打了个酒嗝,醉醺醺道。
女主家用道袍轻掩秀鼻,皱眉道:“上面那个是老天爷吗?”
“应该是,它苦贫道更苦。”
女主家不明就里,觉得这不着调的俊道士又发酒疯了,可一想到某些说不清的感情,这话似乎有点道理。
“谁让老天爷难过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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