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说破,一直在笑。
“你们笑个锤子,有婆娘的还不是成光杆儿,哪个也莫笑哪个。”
风吹得凄惨。
“苏妹儿明明那么好个人,走恁个早,勒些坏种天老爷不收。”
“别个牙巴高头掉坨胬,够老子吃一辈子。”
白老嗓卷口叶子烟。
“莫说了,莫说了。都是半截脑壳埋土头的人,要看开,外头不太平,棒老二到处闹,都打到了狼崖关,见人就杀,我们勒些还算好,还可以在勒吹点牛皮。”
都失了语,命运不公,谁能真正接受。
老酒儿又喝起酒。
“给老子喝一口。”
“我也要整。”
“老子也要。”
……
再醒来时,风雨将至,老红豆树颤巍巍地落下几片枯叶,雷起,枯叶飘零,白发哭少,酒水缓缓倒出,渗进土里。
老酒儿低声自语。
“勒几个不讲良心的,下雨个人走了,咳咳咳,老树子,你也冷吧,来,喝点酒。”
红豆树不语,惟有雨珠滴下,却被斜风吹在风霜面。
水酒交杂,饮下去不细细分辨,酒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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