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为了现下的十万承担将来的难测,她愿意踏进这一局,也只入身这一局。
回到蒋宅,她在门口的智能柜里取出快递盒。
母亲康影涓给她寄来了一瓶沙棘原浆和两罐蜂蜜,发货地址是新疆布尔津县。
康妙祎拆掉纸箱丢进垃圾桶,捧着用鞋盒装着的特产,推门往里走。
她对母亲招呼都不打、不知何时摸去外地这类事早就习以为常。
康影涓说,她结婚前是艺术家。
搞后现代艺术搞到锅碗瓢盆洗衣机上去了,灵气与精力被男人和孩子消耗殆尽。
康妙祎很早就由此得到教训,有朝一日,无论是否选择所谓艺术,她绝对不踏入消耗身心的婚姻。
家道中落后,康影涓又捡起了艺术事业,从游山玩水开始。
偶尔从某个犄角旮旯给女儿寄来明信片,写一些意义不明的话——大多是她练习毛笔字的抄书草稿。她还不爱用智能手机,买个老人机总忘记充话费,联系她可费劲。
不过康影涓对自己忠诚就足够了,她如果真的一生都在女儿的周身打转,康妙祎倒要伤心了。
春风沙啦沙啦,吹着别墅外墙边的矮竹子。
雨停了。
她拉开黑色铸铝大门,抬头就对上蒋煜存扫过来的淡漠视线。
这次有点不一样。
他眼里惯有的骄矜和冷感没有掩饰住,情绪罅隙里漏出一丝柔和。
蒋煜存捏着个勺子,正在往盘中的溏心蛋上浇黑松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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