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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蒋煜存,赖濯铭那个死人还活着吗。”她顶着一张明丽的、妆没卸干净的脸,脸上挂着意欲砍人的表情,“我让他回国的时候帮我捎个东西,比他心眼儿还小的东西而已,不干就算了还一直不回我消息?”
“不知道啊,去问他,我跟他不熟。”他跟赖濯铭从小就认识,但关系一直不怎么对付,两家长辈总将他两放一起比来比去,一方考第一,另一方铁定挨揍。他们属于是被迫竞争的事情干多了,一见对方的脸就倒胃口。
钟黎耐着性子,好脾气道:“那借你手机发个信息。”
“人在二楼,一班。”
“识相。”
两人默契地撂完话就各走各的。
钟黎踩着珠光白皮鞋,鞋跟磕碰地板的脆音一路响到二楼走廊。她停在一班敞开的后门门口,抱臂哀怨地盯着中间最后排玩手机的男生。
周围一大片同学都察觉到后脖颈的凉意了,纷纷回头,只有赖濯铭钝感力十足地继续玩他的电子砖头。
有些无厘头的绯闻就是这么传出去的。
虞兰对除写卷子以外的任何事都好奇心过剩,课间十分钟的功夫又摸来了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,再忠心十足地传递给康妙祎,不忘精心编写新闻标题,“钟黎赖濯铭秘交遭抓包!女方携天价钻石愤离,密友急澄清:只是代购。”
康妙祎看一眼,无语,随手给前桌誊写了生物小测的答案。
小纸条刚递回去,下课铃又响了。
这学校就是个大型训狗实验场,什么时辰响什么铃,身体会有不同的应激反应,五点二十这道铃声一响,胃立马开始空虚。
康妙祎动作利索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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