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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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爻一愣：“我的脸不打花就好看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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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然好看。”苏行云认真点头，到目前为止，他见过的所有人只有小徒弟是最好看的，哪怕他的脸被黑绸巾覆盖了三分之一，出色的轮廓依旧比旁人胜出半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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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爻浅浅笑了一下，突然仰头望向苏行云，“你呢？你长什么样子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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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次轮到苏行云愣住了，他长什么样子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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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怎么形容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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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爻紧了紧手中捏着的袖子，“我可以摸摸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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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行云莫名紧张，他倒是不怕被摸，他是怕越爻会认出他这张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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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行吗？”见他迟迟不回应，越爻的声音显而易见的有些失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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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其实不在乎身边人的美丑，美也好，丑也罢，他只是单纯的想知道他长什么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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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有，摸吧。”苏行云一咬牙，抓起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脸上，俯身闭上眼睛道：“嘴巴不可以摸，你就摸眉毛和鼻子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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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。”越爻指腹在苏行云的眉眼间抚过，他的动作很轻很慢，似乎想在心中画出他眉眼的轮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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收回手，越爻轻笑了一声，身后的雪扑扑簌簌落了一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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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行云歪头：“你笑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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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看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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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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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招好看，比探花郎好看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