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章

是啊！怎么知道的，好像已经不重要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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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要的是越爻知道了陪在他身边的、救他的和害他的是同一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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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种感觉大概比直接一刀杀了他还要令人难以接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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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敢想象，知道的那一刻，他该有多痛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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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行云不敢继续想下去，一颗心已经跌到了谷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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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爻道：“不是说要补偿我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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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行云脑子空空的：“你想要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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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什么给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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苏行云咽了咽口水：“只要我有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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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要你的命呢？”越爻直勾勾的盯着他，充血的眼眶明明是一副想要哭出来的模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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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唇角竟然还挂着三分微笑，微扬的弧度，像是刻在嘴唇上一样，好似戴久了已经摘不下来的假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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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笑容与眸中的猩红狰狞格格不入，烛火摇曳下，他上下一张脸仿佛完全割裂成两半，看的人渗得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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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爻爻……”苏行云只觉得心脏被一双大手攥紧，已经快要不能呼吸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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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叫我的名字，你不配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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越爻手中的剑出了鞘，冰冷的剑刃贴在苏行云脆弱的脖颈上，再用上一分力就能隔开他的咽喉。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