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种被死死禁锢住,无法反抗的感觉,让她到现在都在惴惴不安。温清栀的手腕很疼,腰窝很疼,下巴很疼,嘴巴更疼,委屈又愤怒的情绪占据了她的大脑。
“你不能仗着在京城,就这样对我。”温清栀轻而易举的挣脱束缚,盯着他又不敢直视飘忽的闪开,眼眶再次湿润起来。
她说话时唇瓣更痛了,委屈的不行,说话不假思索:“我要和你退婚。”
顾致礼心脏猛的一缩,密麻的刺痛感袭来,他慌乱不知所言:“不要退婚。”
“全是我的错,我不该欺负你,不该惹你哭,不该让你受委屈……”
而这时的温清栀听不下去他说的任何一个字,她拉开门用力的把他推出门外。
顾致礼看得出她眼中的抗拒,不敢碰她,怕再惹她落泪,他想弥补挽救,可门“砰”的一声就关上了。
他清晰的听见落锁的声音,和温清栀隔着门都委屈不已的声音:“顾致礼,你就是个骗子!大尾巴狼!我再也不想见到你!”
二十九年来面对任何都波澜不惊沉稳内敛的顾致礼,第一次尝到手足无措的感觉,他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给自己减轻罪行。
看到温清栀落泪的那一刻,他所有的理智顷刻回笼。顾致礼觉得自己十恶不赦,明明答应过不让她受半分委屈,可第一个让她委屈的人就是自己。
温清栀把他赶了出去,还骂了他一通,心中的委屈才减了几分,她打开房间里的灯,看向手腕处,娇嫩的皮肤果然红了一片,甚至还能看出他用力的指痕。
这时门外传来顾致礼歉疚低哑的声音,“皎皎,对不起。”
“我不该那样对你,明日你想打我骂我,任你处置。但是,别哭了好吗?”
听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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