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卸其法冠!缴其印绶!剥其令史皂袍!”
“暂押县狱,听候发落!”
屠睢那如同金铁交鸣的裁决之声,裹挟着黑旌的威压,如同无形的巨锤,狠狠砸落!每一个字都带着冰冷的、不容置疑的律法之力,瞬间剥夺了郑墨身上所有象征权柄的外衣!
庭前死寂。
唯有远处龙首原方向传来的、大地深处沉闷的呜咽,如同巨兽垂死的**,在硫磺恶臭的空气中隐隐回荡。
那两名踏前一步的玄甲郎卫,如同得到敕令的恶鬼,动作迅疾如电,毫无半分迟疑!一人铁钳般的大手猛地探出,直取郑墨头顶那顶象征着令史身份的法冠!
郑墨的瞳孔骤然收缩!全身的血液似乎在这一刻涌向头顶,又被那冰冷的命令瞬间冻结!左臂的剧痛、后背的闷痛、指骨的**,在巨大的屈辱和压力下仿佛被暂时麻痹,只剩下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缓慢地搏动,每一次跳动都牵扯着紧绷到极限的神经。
他看到了郎卫眼中那毫无感情的冰冷。
看到了赵书佐等人脸上瞬间涌起的、病态的、扭曲的兴奋。
更看到了屠睢那双古井无波的眸子深处,那一丝几不可察的、冰冷的嘲弄。
不能反抗!
黑旌之下,郎卫环伺,反抗即是授人以柄,即是坐实“心怀叵测”!
那冰冷的律法条文,此刻成了悬在他头顶最锋利的铡刀!
就在郎卫的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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