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
两人一唱一和,听得邵柏宇微黑的面色更黑了,“诶诶诶,你们俩在这演《智取威虎山》呢!”
“啪”地一张四条甩出去,一直不吭声的薛时眼疾手快,将面前的麻将子一推,“胡了。”
王平仲过去看他的牌,一筒的刻子加上两组顺子,单钓四条。
王平仲安慰邵柏宇,“还好不是一炮三响。”
几个人笑得要捶桌子,邵柏宇一脸郁闷的丢了筹码,薛时换王平仲上桌。
“这要怪我侄子。”邵柏宇试图为自己的牌技,挽回那点微薄的尊严,“上周陪我奶奶打牌呢,坐了一下午,屁股都快坐穿了也没胡牌,我心想不至于啊,结果后来一转身。”
“我侄儿坐我后面沙发上看书呢,看了一下午!我说我怎么老输呢。”
书通“输”,有些爱打牌的讲忌讳,还有什么牌桌上不能借钱借火,因为会借给别人运气财气,不能换座位,这叫“换风”,会破坏运势。
阮正阳啧道:“那你这背运走得够久的。”
王平仲摸一张再打一张,劝他,“你赶紧找你侄子要碗童子尿解一解霉运,要不然都不好意思赢你。”
嘴上说着不好意思呢,下一秒就自摸了。
几人里,王平仲和邵柏宇是发小,和寇林,阮正阳也是玩了很久的朋友,唯有薛时是聚会上认识的,不过也算处得不错。
邵柏宇可能真得去解霉运,打到最后跟个铁屁股似的,都不带挪窝了。散了牌局,王平仲才和邵柏宇说正事。
“你下周去法国替我拍个东西。”
邵柏宇家里做酒庄生意,常年往法国跑,王平仲把电子图录和编号一齐发给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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