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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一样,都是她碰都不能碰的催命符。
没过多久,喉咙开始发痒,像有无数只小虫在里面爬行,让她忍不住想咳嗽。
皮肤底下也开始不对劲,细细密密的痒意。
如同千万只蚂蚁啃噬,然后逐渐蔓延开来,从小臂到脖颈,再到脸上。
舒橙能感觉到自己的皮肤在一寸寸地发烫、红肿。
过敏反应,来得比她想象中更快,更猛烈,也更折磨人。
舒橙死死咬着牙关,额角渗出细密的冷汗,嘴唇也因隐忍而失了血色。
她不能停。
她必须吃完。
舒橙继续往嘴里塞着那些致命的食物。
身体已经非常不好受,但她不能停。
当那些美食滑入喉咙时,舒橙的指尖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她死死攥着桌沿,指节泛出青白色,手背上的血管清晰可见。
江鹤宸就那么靠在不远处的沙发上,双腿交叠,姿态依旧慵懒而矜贵。
仿佛眼前上演的不是一场性命攸关的折磨,而是一出无关紧要的助兴表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