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余烬,如同飘散的鬼魂。
“喂…听说了吗…”一个年纪稍大、脸上带着一道新鲜鞭痕的杂役,声音嘶哑得如同破风箱,他警惕地看了看漆黑的四周,才用气声对同伴低语,“丹狱那边炸的时候…王麻子…就是那个在核心区打扫的…他说…他看见…看见…”
他喉咙滚动了一下,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,声音压得更低,几乎被风声吞没:“…看见封印裂口里…伸出来一只…长满眼睛的…黑手!那手…在吸…吸爆炸的灵气!药尊大人…药尊大人非但没阻止…还…还对着那手…掐了个法诀!”
“嘶——”旁边几个杂役倒吸一口冷气,身体抖得更厉害了。
“不…不可能吧?”另一个瘦小的杂役牙齿打颤,“宗主…宗主大人怎么会…”
“怎么不会?!”第三个杂役突然激动起来,眼中闪烁着一种被恐惧扭曲的、近乎疯狂的“洞悉”光芒,“你们想想!百年前那次!金阙殿和银徽殿死了那么多人!连噬魂炉都差点破了!结果呢?宗主他们关心过死去的师兄师姐吗?没有!他们只关心那裂口封没封住!还有这次!灵脉毁了那么多!药峰炸了!万兽峰乱了!可宗主他们…除了在金阙殿里吵架…管过我们死活吗?管过那些被炸死、被蛟龙撕碎的兄弟吗?!”
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和绝望的控诉,在死寂的废墟中显得格外刺耳:“他们只在乎那炉子!只在乎那炉子里养的东西!我听…听一个看守锁魂塔的师兄醉后说过…那炉子里封的根本不是天魔…是…是宗主他们…从域外找来的祖宗!要用咱们整个烬墟大陆…当柴火烧…给它献祭!好让它…帮咱们昊天宗…变成真正的‘永恒’!”
“烬墟熔炉…”一个杂役失神地喃喃重复,眼中最后一点麻木被巨大的恐惧取代。
这如同诅咒般的低语,如同带着剧毒的孢子,随着呜咽的夜风,悄然飘散。飘过坍塌的矿道,飘进惊魂未定的杂役聚居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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