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,呼朋唤友为变法张目。
就在他们骑着马去西安向陕甘总督升允请愿,并声称愿意为大清朝肝脑涂地改革的时候,谭嗣同死了。
那个风度翩翩有着强烈人格魅力的贵公子被砍了头,除过留下一句“我自横刀向天笑,去留肝胆两昆仑”的痛快诗句之外,啥都没有留下。
谭嗣同的命没有了,他的戊戌变法也没了,云芳从听到谭嗣同死讯的那一天起,心气也就没有了。
再后来,上一任族长花费重金把他从西安大狱里捞出来之后不久,他就染上大烟。
好在,他的学识底子还是牢固的,五年后,考中了甲辰科三甲最后一名同进士。
原本,他可以去当丹阳县县令的,他没有去,而是回到了自己的故乡狼刨水堡子,成了云氏新一任的族长。
几十年下来,这个主义,那个思想的横行中华大地,他统统的充耳不闻,把全部的心思放在壮大族群,教育自己的娃娃们上,也把自己慢慢的熬成了老族长。
也就是在这几十年里,云氏从一个当地的中等家族,成了西北地为数不多的地方豪强。
老族长是一个心胸开阔的人,发自内心的疼爱自家族里的娃娃们。
在弄清楚民主是啥意思之后,觉得问题不大,可以给娃娃们民主。
了不起让他们民主之后,再让人数更多的大人们否决就是,反正民主给他们了,他们也试验了,再不听话,就要上家法了。
不听话的打一顿也就成乖娃娃咧,几个跳弹的凶的打两顿也就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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