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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哥哥应该是昨天带自己走的人。
有点害怕,又有点好奇,抿了抿嘴小声地问了一句:“你是谁呀!”
姜岩转头与喜酒目光对上。
“你是谁啊?”姜喜酒又问了一遍。
姜岩僵住了,喉结滚动,“我是姜岩,算是你哥吧。”
“骗子。”姜喜酒突然激动起来小脸涨得更红道:“妈妈没有说过我有哥哥。”
输液管因为她剧烈的动作开始回血,姜岩急忙按住她的肩膀:“别动,针要歪了。“
他笨拙地补充,“你妈妈...她没说错,我们同一个爸爸,不同妈妈。“
姜喜酒安静下来,垂头盯着自己绞成麻花的手指,语气充满委屈:“你为什么从来不来看看我?我被叔叔婶婶欺负你都不来保护我?”
这个问题像刀子一样扎进姜岩心里,他想起母亲临终前抓着他的手说“别恨你爸爸”
“我很抱歉。“他最终只说,“从现在开始,我会照顾你一直到你18岁。”
喜酒把脸埋进被子里闷声说:“我要妈妈...“
姜岩胸口发紧,生硬地拍了拍她的背。
“饿不饿?我去买早餐。”
望着他离开的背影,姜喜酒小脑袋埋在被子里,小声抽泣忍住不哭出了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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