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蒋云不明白那个人为什么听不到他的哭喊,以至于从睡梦中惊醒时,他背后起了薄薄一层冷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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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做噩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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声音的源头忽远忽近,蒋云睁开眼,梁津已经睡醒,一只手正在输液,另一只手握着一只红笔,在试卷上批出一串流畅的红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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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床不窄,梁津身边还剩一大片空间,蒋云就是趴在这个地方睡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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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额发睡得翘起了一个弧度,看上去有些呆。蒋云看向梁津,他停下笔,把话重复了一遍:“做噩梦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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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”蒋云认为它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噩梦,说道,“算是吧。”\n\n\n\n', '\n'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