办公室。
我下手可能重了点,校医来了,她给我手指骨上的破皮消了毒,又去看柳江的脸,“啧啧”两声,说我下手太狠。
校医走了。我和柳江并排坐在教务处外,里面是他帮忙的弟兄,我们俩得下一拨挨骂。挺奇怪的,这学校里的学生好像不爱学习,只爱闹事。
我仰脸四处打量,柳江垂着脑袋,走廊里有个石英钟在滴滴答答地走,我忽然听见他抽噎了一声。
我没敢看,借着假装看时间的理由瞟一眼,我操,居然真哭了。
说时迟那时快,屋子里起了动静,看来他的手下喽罗们挨骂结束了。比起他,我先一步感受到了尴尬。
我坐直身子:“别哭了,他们要出来了。”
没用,我感觉他鼻涕泡也要出来了。
我急了,问他:“不是,你真要在他们面前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