峰回路转,我看到领操台后有个体育仓库,但好像挂了锁。
我上前一拉,又是峰回路转——锁是虚扣住的,压根没锁。
我压低身形钻进门里,把门重新拉紧,四周吵闹着的声音一下子就消失了,天地之间只剩下了我与体育仓库独有的潮湿味道。
这还不算完,我欠身到了装篮球的球框后面,这里有扇矮窗,高度只到正常人的肩膀,可以轻而易举地观察外面。
我看到秦博文的肩膀出现在了窗外,他来回找了一圈,根本就没怀疑“上锁了”的体育仓库。
看到他远去的身影,我重重呼出一口气。
不愧是我,你抓不到我,我是山里灵活的——
我旁边有人。
意识到这一点之后,我僵硬地把头转过去,对上身边人的视线后,我又松下一口气。
是柳江。
他蜷在我旁边,和我靠着同一摞体操垫,看起来坐在那里有一会儿了。
又是这种情况。
一个封闭的小空间里只有我和他,外面的一切都像是蒙了层保鲜膜,我们俩躲在保鲜膜里,我在意他,他在意我。
“我在意他”指的是对视十秒左右后,我问他:“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“他在意我”指的是针对我的提问摇摇头后,他问我:“你的病又严重了吗?”
确实,刚才瞻前顾后地从门口进来,又鬼鬼祟祟来到角落里,任谁看都不太正常,被当成犯病了也很正常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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