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远错开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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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江说的没错,那确实是一个干爽凉快的晴天,刚过中秋,万里无云。
柳江的奶奶在一周前过世了。
其实我们早都知道她身体不好,三个月前她忽然摔倒以后,柳江就一直没再回去上学,他在大专办理了休学,直接留在连城不出门了。
一周之前,柳江给我打电话,接通之后他一句话都没说,只是抽泣,我也没说话,没挂电话,就那样举着手机到深夜。
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没有记忆里那样一边倒,又或者说,一边倒的时候已经过去了。
我爸妈的公司在两年前忽然破产了,那时是寒假。
股东坐牢,资金链断裂,我家收租的几套房全被拿去抵债了,他们在四五十岁时重返职场,家里的气氛一夜之间降到冰点。
在我有记忆以来二十多年,第一次见我妈下厨做饭,我爸也跟着忙活,不大一会儿,三菜一汤端上了桌,样子确实没有阿姨做的好看。
几口菜下去,我妈忽然哭了。
不是因为做的饭不好吃,恰恰相反,她烧饭的手艺相当棒。
我爸只知道给她递纸巾,连句劝慰的话都没说出来。
一顿饭在我妈的抽噎声中吃完了,我站起身来,向他们主动宣布下周就回首都,去看看哪里有能多赚点钱的实习工作。
北京最冷的日子里,我回到了中关村南大街外。
迈出地铁站的一瞬间,一股北风差点把我抽回站台里,我当场就动了回家的念头,但反应过来时,发现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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