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唇钉还在——舌钉也在。
那一晚上,我们两个的角色像是彼此交换了。
我用尽所有力气告诉自己慢一点,去感受他的每一次呼吸,每一个细小的抖动,我抵着他的额头,他催我动起来。
换他时,他反而是着急的那一个。
我喊了好几次让他慢一点。
之后就有些无聊了,我们从头开始谈恋爱了。
他不知道从哪里给我买了花,拿着花进屋的时候我正在努力制作料理,花插进玻璃花瓶,料理大失败。
我们俩最后吃了罐头,我问他花是从哪里搞来的,他告诉我距这里不远的学校旧址里,有个老奶奶在摆摊卖杂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