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哼一下鼻音。
白总斩向他:“有什么话,说出来呀?”
童景江指了白总手里的纸条:“我还能受什么?黑笔写在白纸上的嘛。”
陶运道着急起来:“怎么?你们墙面的问题,归在我们画作上?”
童景江语速缓慢,吐字明确:“在墙面上作画之前,它确实与画不相干,作完画之后,那他与墙面就形成一个整体,互为影响,分不开了。”
白总偏斜了脑袋,眼角看着童景江:“这个说法成立吗?”
童景江面朝邢毅:“我看你是没办法把那一部分从画面中剔除去,不是吗?这都是你们的座位所造成的,一直都不让我们靠近,是不是?要是在作画之前能及时发现,提出来,让我们找人来先处理好,然后你再画,这个问题还能出现吗?”
邢毅冷冷地说:“问题是根本就处理不了。”
“处理不了?难道是块铁?”
“差不多。”
“嘿嘿,你看,这你又在找借口了。”童景江摇着头,“白总呀,我看我们还是进一步确定一下吧,避免画家有想法。”即安排找一个工人来,把高梯架上,爬上去近距离查看。
陶运道朝白总伸手要那纸条,白总没有拒绝,还给了他,腾出手与邢毅一起护住高梯,抬头看着上面工人的行动。
工人很快看了,在上面说:“是从会议室那边传过来的钢筋混凝土大梁的出头部分。”
墙壁后面是会议室,承受会议室空间的大梁的头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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